细雨裹着雷声砸在车顶，林染缩在副驾驶座上发抖。仪表盘的红光将她的轮廓拉得细长，牛仔外套被雨水浸透，贴在腰间曲线。她正要去擦挡风玻璃的雾气，突然听见后车门被推开的声响。

"让开。"

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。林染还没来得及转身，整个人就被拽进后座。浓重的雪茄味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，她下意识屏住呼吸，后脑勺撞在冰凉的车窗上。

"疯了？"她咬牙瞪向窗外。雨水顺着车窗流下，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泪痕。后座的男人穿着墨绿色雨衣，帽檐压得很低，只露出下颌线条。他从包里摸出半截雪茄，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锁骨时，林染的皮肤突然起了鸡皮疙瘩。

"别废话。"他扔给她一件外套，"你的车在后头翻了。"

林染刚要反驳，一股大力将她按进座位。雨衣下的胸膛灼热得烫人，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被放大十倍。对方的唇贴在她耳垂，热气顺着脖颈滑下去，指尖在领口游走时带起细密的战栗。

"求你——"

"别急着求。"他抬手掐住她手腕，力道恰到好处地介于疼痛与舒适之间，"先告诉我，你喜欢被摁在什么姿势。"

车窗起雾了。林染能看见自己倒影在玻璃上晃动，和某个模糊的轮廓重叠。雨衣的拉链在她腰间停住，冰凉的金属扣划过脊背，她弓起腰时，后座的空隙突然变得狭小得危险。

"开——"

"等我说。"他抓住她的大腿内侧，力道重得让林染咬住嘴唇。雨衣的布料在摩擦中发出沙沙声，混着窗外的雨声，像某种淫靡的前奏。当她终于被迫张开双腿时，后座的私密空间里只剩彼此粗重的呼吸。

"啊——"

这个音节被吞进雪茄味的口腔里。林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车窗玻璃上破碎，和雨点打在车顶的声音混成一片。后座的座位弹簧在剧烈晃动中发出刺耳的尖叫，她死死抓住前排椅背，指甲掐进真皮里。

突然，整辆车被震得停顿半秒。林染的发梢贴在车窗上，和玻璃上的水痕融为一体。她听见雨衣滑落的窸窣声，后座的男人不知何时褪去了所有衣物，胸膛的汗毛在仪表盘的红光下泛着光泽。

"最后问一次，"他说，"要我——"

林染还没来得及回答，车门突然被推开。寒气灌进来时，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。后座空荡荡的，连件雨衣都找不到。仪表盘的时钟显示凌晨三点，雨停了，但玻璃窗上还残留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痕迹。